村村通公路,孱弱地伸向學校 路旁的田野 枯菱的草根正在強勢發芽 稚嫩的身軀 仿佛要力透沉重的書包里 那篇比雞毛信還要輕的思親日記 門前,老柳樹在張望什么一株小小的苦楝,守著消息烽火臺下 弱不禁風的枝丫,挑起夕陽 苦楝樹的頂梢,飄過 一縷炊煙 它行走的姿態 比孩子天真,比云彩早熟 只是邁向天空的步履 堅強得有些趔趄 我所說的這些,無關矛和盾就像農村和城市 曾經留守在一桿紅纓槍里至今,誰也捅不破誰的包圍
村村通公路,孱弱地伸向學校
路旁的田野
枯菱的草根正在強勢發芽
稚嫩的身軀
仿佛要力透沉重的書包里
那篇比雞毛信還要輕的思親日記
門前,老柳樹在張望什么一株小小的苦楝,守著消息烽火臺下
弱不禁風的枝丫,挑起夕陽
苦楝樹的頂梢,飄過
一縷炊煙
它行走的姿態
比孩子天真,比云彩早熟
只是邁向天空的步履
堅強得有些趔趄
我所說的這些,無關矛和盾就像農村和城市
曾經留守在一桿紅纓槍里至今,誰也捅不破誰的包圍